飯77的優點就是他的人設超好構思腦洞

比如這金毛自拍 隔著螢幕我都能聞到一股濃濃滴渣攻味兒啊🤣

而66又生得一副呆萌美人樣 所以怎麼說呢 就真的很難不搞起來啊

好咧 來速打篇高速列車🚄🚗

有嗯嗯嗯 但不算很多

 

花心渣男學弟國x純情可愛學長泰

 

感情潔癖的人避個雷吧 OOC 很病嬌 三觀very不正 勿上升真人

(默念三次 我是77女友粉&媽粉 難得把77寫渣別怪我 想看他是個絕世專情good boy的建議去看別篇)

——


 

飯店房間的門被踉踉蹌蹌撞開後,燈光感應卡都還沒來得及插進卡槽,兩個男人便難分難捨地靠在牆邊激情擁吻,唇齒糾纏,津液交換聲嘖嘖作響。

 

田柾國自顧自地抬起左臂往電燈按鈕啪地一聲按下,水晶吊燈的黃光瞬間填滿整個房間,這時,金泰亨慌張地推推他的胸口,語氣柔弱又顫抖:「別⋯別開燈。」

 

 

「怎麼,哥到現在還是不習慣開燈做嗎?」他傾身順著那人敏感的耳廓形狀舔,突如其來的癢惹得金泰亨全身戰慄。

 

 

「關起來吧⋯」他像隻被禁錮在籠子裡的幼貓,卑微地只能任憑主人擺佈。

 

 

果不其然,田柾國捲起金泰亨舌根的一條銀絲後,說道:「可是我想看著哥的臉做呢。」

 

 

明知道每次總是沒得商量,雖然過這麼久了依然會有所期待。

 

 

然而由於是白天的關係,陽光沿著曖昧朦朧的薄窗簾灑進室裡,所以這回田柾國倒是爽快地妥協,把電燈按鈕給按回去。

 

 

隨後將金泰亨給抱到了電視牆前的平桌,抬手便輕而易舉地扯開那薄如蟬翼的絲質襯衫,鈕釦叮叮咚咚凌亂的散落一地。

 

 

幾乎把氧氣給抽得半點不剩的吻還在進行著,腹肉就被那手掌熾熱的溫度重重揉捏了兩把,金泰亨分神去解田柾國腰際的那條金屬皮帶,卻發現又被托著屁股移去了床上。

 

 

事情是怎麼發展成這樣的呢?金泰亨恐怕也是始料未及。

 

 

上午才剛監考完一堂大學的必修期末考科,他和同事們一起到學校附近的餐館吃飯,慶祝暑假的提前到來,作為新任的助理教授難得和大夥兒一塊聚聚,便不免被灌了幾杯酒。

 

 

後來實在暈得一塌糊塗就藉口酒醉去趟洗手間,準備好好地吐一番,然而吐完從馬桶爬起來後,卻意外在洗手台看見了田柾國,他的前任,該死的大學初戀。

 

 

金泰亨在大學那會兒算得上是數學系裡的卷哥,人長得帥,個性還出奇的溫柔靦腆,所以無論走到哪兒都有一眾學姊學妹為之傾倒。

 

 

可這看在同樣長得帥的學弟田柾國眼裡就有那麼點不是滋味了。魚都往金泰亨那裡跑了他還怎麼養魚塘?

 

 

甚至有回,和自己交往的學妹竟然以「還是比較欣賞泰亨學長那種體貼又老實的男生」為由和他果斷提分手,田柾國當下瞬間和自己的假想敵結下樑子,即使金泰亨什麼都沒做。

 

 

接著田柾國想到了一個好方法,人人都道學長是個純情男,那麽他來戲弄一下這個人不曉得會怎樣?

 

 

於是後來,他便開始對金泰亨展開各種情書、禮物、溫馨接送上下學的猛烈追求攻勢,反正他有的是錢,所以那些對他來說一點都不算什麼。

 

 

可是某天,在校園的某一棵檸檬樹下,面對田柾國第76次死纏爛打告白的金泰亨,卻把所有的貴重禮物全數裝進一個大箱子,當著面親手退回,只留下了手中整齊疊放的田柾國親筆情書。

 

 

正當田柾國以為自己的作戰計畫差不多算是失敗的時候,誰料金泰亨卻臉紅紅的,仰起脖子往田柾國的臉頰親了一下,甜甜地說:「不用送我這麼好的禮物啦,情書我就很感動了。」

 

 

田柾國微愣地問:「那這樣我們算是在一起嗎?」

 

 

金泰亨抿著下唇,害羞地點頭。

 

田柾國唇角一勾,將人深深抱入懷裡。

 

其實如果只是報仇計畫的話,到底不需要那麼敬業地執行,只是也許必須歸咎金泰亨生得太可愛的緣故,親親嘴又怎麼夠呢?

 

 

於是田柾國在交往第200天的夜晚,陪金泰亨在無人的街道自學練車時,便突然握著那人扶在手煞車的右手掌背,側過身來鑽到了駕駛座上。

 

 

「柾國,你這是⋯?」

 

 

不等那人把剩餘的話說完,濕潤的吻便如一場洪災將金泰亨淹沒在窒悶狹窄的座椅。

 

 

滾燙的唇舌在初嘗禁果的身上遊走著未知且神祕的領域,肉體碰撞的聲響被窗外連綿的雨聲蓋過,遠方的車燈偶爾恍恍惚惚撲撲閃閃,金泰亨膽怯地將汗濕的臉龐埋進田柾國赤裸的胸膛,並承受情慾一波波滅頂式的襲來。

 

 

而人類的劣根性到底在此,縱使知道危險重重,偏還著迷於悖德與刺激,甚至這般認知更能促進快感似的,教人食髓知味。

 

 

於是偶爾在半夜無人的宿舍樓地下停車場,偶爾在田柾國宿舍房間那片對樓鄰居可見的明淨落地窗,極少數逼不得已的情形,才會選擇在聽得見彌撒禱告的教堂休息室。

 

 

也許,田柾國就是特別喜歡看著金泰亨,那因為畏懼被其他人發現,在他身下承歡時哭求著「輕一點」的嬌軟迷人嗓音吧。

 

 

他是逼迫天使墮落的撒旦,於是每一次酣暢淋漓的做愛後,總能心滿意足於純潔被他再度誘騙著玷污。

 

 

畢竟這也是復仇的一環,不是嗎?

 

所以他不會有任何的愧疚感。

 

以至於後來他們的分手原因,算是很慘烈的,至少對金泰亨單方面而言是。

 

 

那天是田柾國生日,金泰亨抱了個特別大的草莓蛋糕,等在他宿舍房門口外,一邊甜蜜地傳訊息跟田柾國講,因為他急著出門忘帶鑰匙,所以希望他下課後能早點回來幫他開門。

 

 

然而,手機都還沒收進兜裡,金泰亨就遠遠見到樓梯口的田柾國,那麼堂而皇之地牽著一個女孩的手走了過來。

 

 

走近時,女孩問:「這是柾國學長的朋友嗎?」

 

 

田柾國只是淡淡地順了順褐色的逗號捲瀏海,甚至連一眼也沒往金泰亨那掛了兩串眼淚的臉看去,便毫不猶豫地答道:「是一個系上的學長,也不是很熟。」

 

 

想當然而他們就分手了,具體來說是金泰亨單方面被分手,那麼簡單俐落,就像是彼此約定好似的,切斷所有的聯絡渠道。

 

 

金泰亨總覺得自己很沒骨氣,分手後怎麼就不曾當面質問田柾國真正的原因,也許當中是有什麼誤會呢。可時間一長,令他心酸的是,全盤否定那些曾經歷歷在目的情愛,又好像是他們交往後唯一有過的默契。

 

 

一直到七年後的現在,在同一間大學附近的餐廳偶遇,然後被拉著從後門上了他田氏集團的私家車,奔馳到集團附屬的酒店裡。

 

 

田柾國的手指沾著潤滑液慢條斯理地替金泰亨做擴張,原本是不打算這麼做的,但當那乾燥的中指才輕探進那人的穴口時,便覺得觸感有些緊繃。

 

 

於是他邪氣地笑了一聲,問道:「哥到底是多久沒做了?怎麼緊成這樣。」

 

 

他總不能說,自從分手過後,便再也沒有其他穩定的交往對象。

 

 

只好忽略那句話,拱起身子和他舌吻,然後擼了兩下田柾國的分身,回他:「少說話,多幹活。」

 

 

他已經不是以前的金泰亨了,那個單純地相信童話愛情是確實存在的自己早被現實硬生生掐斷,說到底還要感謝自私的這位前男友曾給他的當頭棒喝,讓人學會滿腔熱血投入一段感情勢必滿是鮮血的離場。

 

 

可他作夢也沒有想到,此時此刻,喝得爛醉的他竟然又和那人滾到同一張床上了。

 

 

田柾國其實還是沒能等到擴張完全,便硬擠進那緊到不行的穴口,金泰亨疼得嗚了一聲。

 

 

缺乏足夠潤滑的情況下只好靠其他來輔助,田柾國探出舌頭沿著金泰亨乳暈慢悠悠地打轉,吸吮啃咬,一隻手摸著軟軟的胸,另一隻手則將那人的腿架到自己肩上。

 

 

他對金泰亨的身體總歸還是痴迷的,就像先前做的時候也是最喜歡舔著那柔軟的耳垂、線條優美的鎖骨、又或是極為敏感的大腿內側。

 

 

醉酒的金泰亨尤其有一種凌亂渙散的美,全數敞開的襯衫,承受前戲的愛撫而微微泛著嫣粉色的肌膚,仰起脖子時情動的表情,以及那眼眶裡要落不落的淚水。

 

 

就像從他身上,能開出一朵嬌嫩欲滴的玫瑰花似的。

 

 

在分身被夾得頭皮發麻的情況下,田柾國開始大力地扭動身體捅進他的屁股裡,金泰亨感到心裡一股沒來由的羞愧感和愉悅感,奇異地交織著。

 

 

太久沒感受到的溫度使他抗拒,可那冥冥之中的熟悉,卻又使他甘心地提起全身的重量,朝那身滾燙的軀體迎合似的貼得更近些。

 

 

就像明知是火,偏偏還要粉身碎骨撲去的飛蛾。

 

 

田柾國幾百下重重的抽插,使金泰亨的腰際傳來一陣酸脹疼痛,為了暗示對方調整那快得驚人的速度,他咬向田柾國的肩頭。

 

 

「慢點⋯柾國⋯」 

 

 

偏偏,那人好像是變態似的,被咬反而更激起興奮感,於是那又熱又硬的分身,在金泰亨體內膨脹了一圈,他放下金泰亨的兩腿,接著搓揉那手感極佳的臀瓣,便喘著粗氣繼續那沒完沒了地頂弄。

 

 

而後,他在金泰亨的脖子上舔了舔,牙還嗑進肉裡地吮了吮,像試圖種下一顆甜得膩人的草莓,被金泰亨掙扎地踢了兩腳:「你幹什麼?脖子別那樣弄,我明天還得去學校見人呢。」

 

 

「哥不是放暑假了嗎?」田柾國又往前挺了挺腰,然後撩起汗濕的金色瀏海,戲謔似地說:「所以就算一個禮拜不下床也不會怎樣。」

 

 

原來和同事們的談話都被聽得清清楚楚,可他究竟是怎麼知道自己人在這間餐廳的?

 

 

「大韓民國是由萬惡的財閥所控制的國家」這句話突然閃過金泰亨的腦海,他像是理解了什麼似的,仰起頭,瞇著眼,嘴還張著喘氣,像一隻快被溺斃的小動物:「你還真™ 賤啊,跟蹤我?」

 

 

「不覺得挺浪漫的嗎,久別重逢。」田柾國抓著金泰亨纖白的小腿,火熱的分身便微微抽出再大力挺入,金泰亨有些負荷不了地張嘴嗯嗯啊啊地嬌吟著,田柾國於是低頭,在那紅艷的嘴唇裡毫無章法地攪弄著。

 

 

有些事情好像變了,又好像從未變過。

 

 

不變的是田柾國那雙依然烏黑發亮的雙眼皮圓眼睛,那就算大學畢業多年也未曾抹去的少年感氣息,以及眼裡倒映的深情溫柔,即使那已經被當年的背叛給殘忍推翻,金泰亨才領悟到,原來對於某些人而言,虛情假意的一面也可以這麼真。

 

 

而變的呢?論床事,田柾國總是能開發出永無止盡的樂趣,他們在一起時做過無數次,可明明是那麼親密無間的關係,他卻覺得始終無法看透對方真正的想法,就連現在也是,對於彼此間錯失的七年時光,金泰亨其實心裡是充滿各種疑問的。

 

 

比如田柾國為什麼會染金髮?什麼時候刺了青?當然還有最重要的一個問題⋯分開後的這些年,過得好嗎?

 

 

不過對現在來說,這些都不重要了。

 

和田柾國做愛無疑是件費體力的事。

 

金泰亨感覺無數的精液混合著體液沿著下腹滴滴答答地流,曲起的腿早已痙攣,只好圈在田柾國的腰間有一下沒一下地晃動。

 

 

就像⋯在狂風肆虐裡,抱著樹枝的無尾熊。

 

 

金泰亨同樣硬挺的分身抵在身上那人的腿根,其實早有射出的慾望,可偏偏那人卻捉弄似的按住他分身的鈴口,於是得不到紓解的焦慮使金泰亨眼淚不爭氣地流了出來。

 

 

視線被朦朧的水氣不斷薰眼睛,田柾國便又吻了吻那輕顫的眼皮,對比著下身不間斷的粗暴猛烈,倒有一種假象般的體貼:「還是這麼不經肏,沒兩下就哭了。」

 

 

接著,他的手指放開金泰亨的鈴口,那人的分身立刻噴出白濁的液體,星星點點遺留在田柾國的腹肌上,有些則涓涓滴落在早就被壓皺的床單。

 

 

就在田柾國將金泰亨翻過身來,換了個後入的姿勢繼續挺進時,充斥著呻吟與肉體噼啪聲響的室內,突然響起一陣驚天動地的電話鈴。

 

 

那想當然而不會是金泰亨的,畢竟今早為了監考還把手機給關機了。

 

 

只見田柾國從床頭櫃掛著的西裝外套裡撈出手機,皺了皺眉頭,而金泰亨好似在那串陌生號碼的提示備註看見了一個女孩的名字。

 

 

會是什麼關係呢?

 

 

田柾國像是完全不介意地接通後,開了擴音,便隨手將手機給扔在床鋪上。

 

 

「有事嗎?」

 

 

只聽那女孩說:「歐巴,週末和爸媽一起吃飯,別忘了哦。」

 

 

田柾國並沒回應,只是閉了閉眼睛,用比方才更大的勁兒頂進深入金泰亨的臀肉。

 

 

而金泰亨沒想到那人還會在通話中來上這麼一炮,情不自禁地嗯哈了一聲,他趕緊拿手摀嘴,試圖將嗚咽聲壓制在喉嚨裡。

 

 

「歐巴? 剛剛那是什麼聲音?」電話那頭傳來狐疑不解的質問。

 

 

「妳繼續說。」他的聲音突然間變得低沉。

 

 

「哦,我今天去趟SK百貨給他們買了禮物⋯」

 

 

田柾國雖然這麼說,但同時卻伸著舌尖沿著金泰亨漂亮的蝴蝶骨來回舔舐著,密密麻麻的溼吻一路向上繞到了頸口,反覆吸吮著柔膩的肌膚,然後他托起金泰亨的腹肉便往自己身上重重一貼合箍緊,原本那咬著手背的金泰亨,登時因為被刺激到敏感點而難忍地哀嚎出聲。

 

 

誰料,田柾國卻還惡趣味橫生似的,發狠地往金泰亨的G點拚命肏去,於是那人嘴裡再也壓抑不住地,溢出了聲聲不成調的嬌喘。

 

 

電話那頭的人明顯知道現在發生了什麼事,講話聲音哪還有原本大家閨秀的溫柔,咬牙切齒,語氣也變得怒氣沖沖:「歐巴,你解釋一下現在是在哪裡,和誰在⋯」

 

 

「如妳所聽到的,應該不需要再解釋什麼了。分手吧,以後不用再見面了。」

 

 

然後電話被田柾國自作主張切斷,像是鬆口氣般,他安心地重新埋進金泰亨凹陷的頸窩,卻在下一瞬間聽見了嘶啞的啜泣聲。

 

 

猛然一驚,他扳過金泰亨的臉,那人果然在哭。

 

 

就像當年分手時那樣,明明就哭了還緊咬著嘴唇,只許眼淚無聲地流下。

 

 

於是他把金泰亨抱起,面對面地放在自己的腿上,想先說些什麼的時候,卻被那人狠狠甩了個巴掌。

 

 

熱辣的疼。

 

 

「這麼多年,我以為你已經和以前不一樣了,結果呢?你還是對感情不忠,這次拿我當藉口,憑什麼啊?你說你到底™憑什麼這麼玩弄人?!」

 

 

「哥,你冷靜點,聽我解釋,好嗎?」

 

 

金泰亨握起的手掌砸在田柾國的肩上,他只是哭得越加慘烈,眼睛鼻子通紅,上氣不接下氣地說:「我算什麼?玩玩就丟的玩具嗎?上次是被背叛,這次是偷情。田柾國你™是不是有毛病啊!」

 

 

「我恨你⋯我討厭你⋯你為什麼要一直來招惹我?明明你就沒有愛過我⋯我還那麼愛你,我討厭即便你對我這樣了我還是愛你⋯嗚嗚。」

 

 

田柾國並不還手,只是聽憑金泰亨不斷地在他身上撒氣地使勁捶打,最後他又咬了口田柾國的肩膀,往死裡咬,毫不留情。

 

 

就這麼摟著脖子,用牙齒在那細嫩的皮膚咬出一個個不甘心的紅印,過了很久很久,金泰亨才像是釋然似的,盯著田柾國的眼睛,然後他語氣平靜地說:「回去她身邊吧。」

 

 

田柾國的表情突然出現他從未看過的情緒。

 

 

彷彿雜揉著不解的憤怒、諷刺、失落,可林林總總堆疊起來,卻隱含著他最陌生的一種,曲折的愛意。

 

 

那是金泰亨曾那麼期盼,而今卻最害怕的,總像一場毫無勝算的美夢,他徹頭徹尾就不曾擁有過。

 

 

「自從和哥做了之後,好像不是哥就不行。」田柾國的神情浮現出一絲無奈,看在金泰亨眼中,不曉得為什麼好似帶有那不具名的脆弱,與負罪者向神父告解時請求赦免的虔誠。

 

 

可同時間,他又總是那麼地自信滿滿,彷彿一眼就能識破金泰亨,並且輕易將那些他珍藏於心的心事,直率地攤開來談。

 

 

「今天是第一千次停留在那棵告白的檸檬樹下,昨天則第767次路過初吻的音樂教室駐足了十分鐘,哥為什麼要自欺欺人呢?如果⋯真的甘心放手了,為什麼還要懷念過去的事情?」

 

 

金泰亨心裡喀噔一聲,他知道自己長年以來的思念已然敗露:「你⋯真的跟蹤我?」

 

 

即便那份執著如此畸形。

 

 

於是一步錯,步步錯。

 

 

「我甚至還在你套房的床裡裝了竊聽器。」他從未看過田柾國流淚的樣子。

 

 

閉眼的瞬間,一顆滾燙的淚卻無聲無息地滴落在他永遠桀驁、永遠不肯認輸的臉龐,他用舌頭去勾勒他嘴唇的形狀,又在金泰亨反抗而偏過頭的時候,扣緊下巴加深了那個吻。

 

 

最後,他舔去金泰亨嘴唇表面殘留的晶瑩水光,然後說:「我不會讓你有機會成為別人的附屬物的。永遠別想。」

 

 

<End>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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