腦洞來源: 金唱片小故事/菇菇變換髮色的秘密

甜甜短打/ABO/撒嬌狼兔國x愛逗人小老虎泰

又名:易感期來臨的年下男友該怎麼安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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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唱片頒獎典禮的前一週,團體迎來難得的休假空檔,金泰亨於是訂了張飛機票回老家大邱快樂地過新年,和家人朋友見面,久違的團聚總是最令人輕鬆自在的,令人忘卻那些繁忙的工作日程與煩憂。

 

當然了,手機行事曆上的紅勾勾重要事項,也一併被他丟棄到了大腦的另一端。

 

直到假期結束,他搭上回首爾的計程車,田柾國撥給他的那通電話。

 

「嗚嗚,哥你快回來。」

 

不怎麼尋常的開頭,夾帶著來自那位向來冷靜自持的年下男友顫巍巍的口吻,金泰亨的心被提到了嗓子口,然後他問:「怎麼了小國?出什麼事了嗎?」

 

「那個⋯我是說那個⋯好像來了⋯」

 

金泰亨快速旋轉腦迴路,隨後他輕拍自己的小熊頭腦,暗叫不好:「糟糕,這陣子是你的易感期,我給忘了。」

 

「嗚哥哥壞⋯我看是你根本沒有放在心上⋯」

 

金泰亨光是憑著想像都能臆測那人現在的狀況,肯定不妙,於是火急火燎地下了計程車,拖著行李箱,便在雪地裡顛顛簸簸地跑向宿舍。

 

進臥室門時,所幸狀況並沒如他預測得那麼天翻地覆,可隱隱約約還是感覺到有點不同。

 

首先,他發現田柾國在沒開燈的房間裡,側躺在床沿處瑟瑟發抖,那人把自己小巧精緻的臉蛋給全埋進手上的一團衣服裡,嗅聞了一番,爾後抬眸時,瞬間化身為一個金色小精靈。

 

呃,他的意思是,田柾國的髮色在那一瞬,突然就變成了明晃晃又惹眼的金。

 

金泰亨與他對視了三秒,懵懂的神情只差沒有配上一個歪頭,隨後便睜大那骨碌碌的雙眼,指著那件被田柾國髮絲熨平的表演服,拔高音量喊道:「柾國你,你,你拿錯衣服了!!」

 

事情是這樣的,作為alpha的田柾國,每回只要易感期來臨,但又因情況特殊無法時時刻刻黏著他的omega金泰亨時,他便會從那人的衣櫃裡撈出一件衣服,並默默不語地溜回房間,雙手捧著那衣物,宛如捧著什麼救命繩索似的,貼進臉龐仔仔細細地聞著。

 

由於是個極為克制又不想老是麻煩人的alpha,因此對田柾國而言,那沾染了金泰亨氣息的衣物或多或少能起到「本尊」的安撫效用,陪伴他度過許許多多個寂寞難捱的易感期夜晚,而不需倚賴抑制劑的注射。

 

但秉著all in black的堅持,加上田柾國是個不折不扣的深色控,所以他總是會從金泰亨的衣櫃裡挑出黑與棕色系的衣服,然而神奇的是,他後來又不經意地發現了一個怪異現象——自己只要拿了啥顏色的衣服往臉上湊,頭髮便會自動地被染成那個顏色,並且屢試不爽。

 

當然,有時也會有那麼些亮色系染髮的意外,比如18年M countdown台北場的紅葡萄髮色,以及後來<Idol>舞台的粉金半半頭。

 

於是在一次的綜藝節目上,被問到為何染了這麼個獨特的髮色,不也曾說過「愛情是半半」這句名言嗎?只是當他說完後,還對金泰亨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罷了。

 

然後又回到了現在。

 

對於錯拿金色表演服來聞的田柾國,金泰亨看著年下男友那被自己吼了一聲過後泫然欲泣的表情,終究還是心軟了。於是他走過去抱了抱他,說道:「對不起,剛剛對你大聲了。」

 

幾天不見,田柾國又變回那敏感的兔寶寶,唯獨身上還套著金泰亨的寬大灰色睡衣,不禁讓他心想:這孩子這幾天到底是怎麼一個人度過的呀?

 

然後他伸手去撫那金色的頭髮,聽見田柾國對他嘟嚷了什麼,語氣還有點悶悶不樂的:「雖然是我一時粗心,可哥是不是嫌棄我的新髮色?」

 

「怎麼會!很好看。」金泰亨連忙擠出腦海裡所有可以用得上的彩虹屁詞彙,「很像日漫裡的男主角,也很像騎著白馬的混血王子,總之就是⋯很帥氣。」

 

「真的嗎?」

 

金泰亨扣著他的後腦勺,吹散田柾國眼睛裡氤氳的水氣,羽毛般的綿軟觸感,惹得那人瞇起了眼睛,「哥沒騙我?」

 

「是真的呀。」

 

仔細一想,出道以來好像還未曾看過田柾國的金色微長髮造型,總是規規矩矩的髮色,倒是自己染了更多,因此每次換了新髮色總聽小孩對他暴風迷弟式稱讚後,又露出那惋惜和羨慕的眼神,表示:「我也好想像泰亨哥一樣,無論染什麼顏色的頭髮都那麼適合。」

 

就比如現在,也是這麼不自信地需要金泰亨給他足夠的勇氣和信心喊話一樣。

 

可聽到哥哥對自己的評價後,卻又害羞地低下頭來,臉還紅紅的像一隻垂耳兔。

 

於是他捏了捏田柾國的臉頰,眼神格外真摯地說:「你在我眼裡,怎樣都好看。」

 

無論長髮、短髮或五顏六色,都是我喜歡的樣子。

 

因為是你呀,柾國。

 

田柾國聽完後總算肯笑了,還拿鼻尖去磨金泰亨的脖子,金泰亨覺得很癢便反將一軍去戳他的胳肢窩,兩人玩鬧在一塊,把窗外銀白色的雪景都給甜出幾分浪漫來。

 

「哼,這可是你說的。那前幾天哥沒陪我的部分要一併補回來。」

 

金泰亨寵溺地笑著,去揪那隻兔子耳朵的絨毛,說:「你還要不要練習了?明天就要金唱片預錄⋯呀!田柾國你別一直拿頭去磨我表演服上的亮粉啊!」

 

而田柾國笑得像個小傻子,某些瞬間也像一隻釋放詭計信號的狡兔,他說:「既然要變成金髮,那不如就金個徹底,反正哥哥也姓金,那麼我⋯咦?哥哥你別跑啊!」

 

一夜無話。

 

到了隔天的頒獎典禮。

 

明明是個對成員表達內心祝福語的溫馨橋段,卻還是不免被轉移焦點問到了染髮一事,只不過令田柾國傻眼的是,這問的人竟然還是金泰亨了。

 

所以這根本就是⋯明知故問吧。

 

「柾國xi,為什麼突然染頭髮呢?」

 

田柾國聽他問得誠懇,不禁面色尷尬,只好答話的過程中,不停地回望其他哥哥們,並投以求助的眼神。

 

他小心翼翼地回答著:「我們V哥隨著時間的推移,怎麼說呢,和我在當練習生的時候很要好⋯」

 

誰知,損忙內第一把交椅,南俊哥卻插話道:「哦,所以現在不好嗎?」

 

明槍易躲,暗箭難防。

 

「沒有沒有。隨著年齡的增長,V哥越來越成熟穩重,也很好地消化行程,希望以後也是如此。」

 

嗑糖第一線小記者鄭號錫,不禁覺得自己的CP定位走得很正確,於是既感嘆又打趣地表示:「你們兩個,到底誰是哥哥?」

 

田柾國一頭黑線,心想:這還用說,泰亨哥在某些難以言喻的情況下,不都叫我柾國哥哥的咩。ㅋㅋㅋ

 

咳咳,現在可是上班時間,田柾國給自己胡思亂想的腦袋加油打氣,並拍拍金泰亨的肩膀道:「總之,未來的一年,也一起努力奔跑吧!不要生病。然後我們成員再一起出去玩吧!」

 

金泰亨無比溫柔地回覆他:「嗯。等疫情結束後,再一起出去玩。」

 

「啊⋯當然。」田柾國點點頭。

 

「不過⋯你到底為什麼染頭髮?」

 

哥哥還真是抓著一個點不放的惡劣小老虎!

 

難道⋯就非得逼他當著大家的面親口說出,是偷聞哥哥的衣服才會讓頭髮沾到金色嗎?這麼讓人難為情的秘密,他才不會說呢!

 

田柾國被逗到簡直要哭了。

 

於是團體合照時,他手上拿著小銀人獎盃,默默湊近金泰亨手上的小金人,拚命想讓兩個小人面對面隔空親親,然後再心滿意足地在口罩下笑出一個淺淺的梨窩。

 

金泰亨偏過頭去問他:「怎麼了?」

 

田柾國也只是捏了捏鼻樑,說:「也沒什麼,問就是想哥哥了。」

 

一旁的金南俊無語地吐槽:「⋯人都在你旁邊了,你還這麼膩歪?」還有,把你那強烈到讓人頭昏腦脹的萊姆酒信息素給我收回去啊!

 

田柾國便又眨著分外無辜的眼睛,回答著:「一日不見,如隔三秋,我睹物思人咩嗚嗚,我嫉妒泰亨哥手上握著的那個小金人,就憑它也配嗎?嗚嗚。」

 

金南俊內心咆哮:上天啊⋯求求下輩子賜予我一個更好一點的站位吧!我不想再活得如此艱辛了!

 

而小忙內把一切的黏糊行為歸咎於心思脆弱的易感期,於是在閃光燈的捕捉下,得意揚揚地昂起後腦勺去靠金泰亨的肩胛骨,以蚊蚋般的聲音和他說悄悄話:「哥,這典禮到底什麼時候才會結束啊⋯」

 

「快了快了。」金泰亨婉言安撫,接著換個拍照姿勢,將下巴靠在田柾國的肩上,只恨自己不是個alpha,否則他一個衝動就能咬破弟弟那脖頸上的腺體。

 

於是取而代之的,是迴盪在田柾國耳際的低沉嗓音,有點邪魅勾人的味道:「等等回宿舍如果想嚐甜頭,現在就乖一點。」

 

「嗯!」

 

下台時,田柾國二話不說便拉著金泰亨的手往休息室箭步流星而去,最後俐落地鎖上門。

 

他的眼裡有著漫天飛舞的璀璨星辰,而他說:「我等不了了。現在先接吻吧,哥哥。」

 

<End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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